直至很久之后,庄依波才终于又一次听到宋千星的声音:可是已经晚(wǎn )了我已经彻底伤害到他了,回不去了。
庄依波顺着她手指的方向,看向了那幢伫立在城市繁华路段的豪宅,好一会儿,才收回视线,道:喜欢不是肖想。
高兴?郁竣说,我倒是没有多大感觉,只知(zhī )道宋老挺担心的。
宋清源听了,只是道:我既然开了口,他心里自然有数,你也不必(bì )太过担心。
你打着为他好的名义,堂而皇之地做着最自私的事情,他需要你这样一厢情愿的成全吗?他这辈子功成名就是注定的,原本他的人生可以很圆满,可就是因为你的懦弱自卑和自私,他这(zhè )辈子都没办法拥抱自己所爱的人,这辈子都会有遗憾,而你,这辈子都是亏欠他的!你怎么还能够这么心安理得地宣称自己不自私呢?
就算他这一整天不起床,也不过就是少吃了两顿饭,少吃了几颗药而已。千星轻轻咬了咬唇,又有什么大不了?
宋清源清了清嗓子,才又道:这件(jiàn )事我并不知情。
……